回顾中展望保险业 | 2020年之大时代
回顾中展望保险业 | 2020年之大时代
2019年保险业回顾暨2020年展望,这个话题“回顾中展望”更多的是“展望中不殆”。所谓“知止不殆”,2020年我们要懂得适可而止,这样就不会遇到危险。另外,我们要站在历史高度和时代高度,在回顾中展望2020年中国保险业。今天先从“G2大时代”谈起。
——小城不小说
2017年10月18日,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开幕。十九大报告提出了中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—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。
回顾2019年,我们最大的发现就是“新时代的步伐被打乱”,我们提前进入了大时代——G2大时代(中美博弈时代)。
临近年末,中美对外宣布“中美达成第一阶段经贸协议”,媒体也变得更理性了,公众也变淡更淡然了,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,或者说我们已经开始慢慢适应G2大时代。中美之间的贸易之争不是一时之问题,而是一世之博弈。
美国高层已经达成了空前的一致,相信我们的高层也是高瞻远瞩的,“人类命运共同体”“一带一路战略”等,这些都是我们为迎接G2大时代的到来的前序。
奥巴马政府时期:“战略东移”、“重回亚太”。
2018年《国防战略报告》将中国首次定位为“战略性竞争对手”。
美国哈佛大学教授、肯尼迪政府学院创始院长艾利森:“注定一战:中美能避免修昔底德陷阱吗?”
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:“中美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了,需要重新定义。”
美国前财长保尔森:“美国民主和共和两党在对中国问题上看法一致。一个正在形成的共识是,中国不但对美国是个战略挑战,同时中国的崛起已经损害美国利益。”
美国商务部长罗斯:“这不仅关乎(中国)购买更多(美国)商品,这关乎结构性变化。”
美国贸易代表罗伯特•莱特希泽:“十年来,中国加入WTO的承诺大部分没有兑现,美国批准PNTR(给中国永久性正常贸易地位)是错误的。”“中国重商主义对美国经济产生了致命影响。”
美国国务卿蓬佩奥:“中国才是美国的真正威胁。”“中长期看,中国有能力成为美国最大的对手,中国不断加强的军事实力旨在全球范围内对抗美国”。
特朗普:“让美国再强大!”
2019年,已经接近尾声,新时代的步伐虽然有点混乱;但是,面向2020年,我们必须清醒的面对G2大时代。正如《道德经》第四十四章所言,“名与身孰亲?身与货孰多?得与亡孰病?甚爱必大费;多藏必厚亡。故知足不辱,知止不殆,可以长久”。
面向2020年大时代,虽然我们还没有准备好,但是我们不得不开始面对这些问题——G2大时代的问题:
好像这些问题与保险没有关系,但是这些问题都已经上升到了国家战略,能与保险没有关系吗?因为这些问题相应的也在保险业进行了延伸和放大。
2019年,已经接近尾声,保险业虽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;但是,面向2020年,我们必须清醒的知道保险绝非“姓保”这么简单,监管也绝非“姓监”这么简单。最近的十九届四中全会、2019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保险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
从国家层面,保险已经上升到“国家现代治理体系”“国家安全网”之定位,我们需要认真思考新保险之内涵。
新保险不是简单的“互联网保险”,也不是简单的“金融科技赋能的保险”,而是“基于‘新科技+新经济+新社会+新思想’的保险”。
更远一点说,从行为主体和参与形式的角度来理解,甚至以金融权力去中心化的角度来思考和前瞻,新保险将具有更丰富的内涵,展现出更多的普惠和民主保险意义,远远超过技术的层面,要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。
新保险的内涵,其重点在于每个人作为社会经济的一分子,都有充分的权利和手段参与到保险活动之中,在信息相对对称中平等自由地获取保险服务,借助低成本的自动化决策技术和更加高效便捷的交易技术,逐步实现保险活动的充分有效性和民主化,助力“人民的获得感、幸福感、安全感”。
新保险很有可能表现出自下而上、去中心化、契约重构的特点。新保险活动将是点对点、网格化的共享互联,形成信息交互、资源共享、优劣互补和新型契约。每个人的保险需求和保险价值都会在这种点对点、网格化的共享互联中得到充分挖掘和满足。
新保险,我们从“新科技+新经济+新社会+新思想”视角去思考,其表现了六大特点:
新保险,我们从“新科技+新经济+新社会+新思想”视角去思考,其是六大关系与四大关系的叠加:
2019年,已经接近尾声,新保险的概念呼之欲出;面向2020年,我们必须清醒的知道,我们的思考方式也要相应的改变,正如阿尔伯特·爱因斯坦所言,“我们所创造的世界是我们思考的过程。要改变世界,必须改变我们的思维方式。”
范式(Paradigm)的概念和理论是美国著名科学哲学家托马斯·库恩(Thomas Kuhn) 提出并在《科学革命的结构》中进行了系统阐述。
《科学革命的结构》列举了库恩使用的21种不同含义的范式,并将其概括为三种类型或三个方面:
一是作为一种信念、一种形而上学思辨,它是哲学范式或元范式;
二是作为一种科学习惯、一种学术传统、一个具体的科学成就,它是社会学范式;
三是作为一种依靠本身成功示范的工具、一个解疑难的方法、一个用来类比的图像,它是人工范式或构造范式。
具体的新保险,我们不妨借鉴汪寿阳(2003)提出BRICE方法:Behavior(行为)、Risk(风险)、Integration(集成)、Culture(文化)、Electronic(电子);
再结合汪寿阳(2004)提出TEI@I方法:Text Mining(Web文本挖掘,异常事件影响分析)、Econometrics(计量方法,线性分析)、Intelligence(人工神经网络,非线性分析)和Integration(集成);我们来重新思考新保险面对的新问题。
另外,我们不妨借鉴陈辉(2019)提出VIE方法:价值(V)、信息(I)、产业(I)、生态(E)四个关键词英文首字母组合是“VIIE”,简写为“VIE”。
价值创造而非价值寄生,关键在于价值(Value);
信息沟通而非信息垄断,关键在于信息(Information);
助推产业升级而非阻碍产业升级,关键在于产业(Industry);
优化保险生态而非破坏保险生态,关键在于生态(Ecology)。
VIE,英文本义是激烈竞争;争夺;VIE,英文缩写表示Variable Interest Entities(可变利益实体,VIEs。
VIE,一个是英文本义,一个是英文缩写;一个表示“激烈竞争,争夺”,一个表示“可变利益实体”;一个是“地狱”,一个是“天堂”。
顺着“新时代——大时代——新问题——新保险”,开启了2019年保险业回顾暨2020年展望这个话题,有点沉重。我们不妨回忆一下27年前经典港剧《大时代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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